导语:文森特·乔宾(Vincent Jobin)作为交换生在上海生活了一年,期间他在一所语言学校里学习汉语、了解汉文化。这位17岁的高中生于今年夏天回到了自己的家乡布里恩茨,并谈论起这段令人屡屡被“坑”的经历。

 

谈起当初选择来中国交流的原因,他说:“我想了解一种全新的文化,而且中国在政治和经济事务中也将变得越来越重要,因此我想为自己创造更多的机会。”

 

初到北京

飞行持续了十二个小时,凌晨五点飞机在北京降落。乔宾谈到他的北京初体验:“(Es war ein grosser Schock)真是令人震惊,布里恩茨(Brienz)仅仅有3,000名居民,而北京却有2000万以上。(eine Riesenstadt)一个巨大的城市,街道上车水马龙,高楼耸立。”

 

与寄宿家庭的“被坑”日常

在北京呆了一周后,他便乘火车去了上海。“我的寄宿家庭在那儿接我。幸运的是,我的“寄宿兄弟”会说英语,因为我那时我还不会说中文。”他在寄宿家庭里感觉很舒适,享受各种美味佳肴。“寄宿父亲”还给他起了个中文名字“陈帅”。他们告诉乔宾,这是德语中“hübsch”的意思,结果:“每当我对别人说起我的名字时,他们都会笑。”

 

在寄宿生活中,他几乎尝试了所有的食物,从青蛙腿到猪脑、小龙虾再到活的鳗鱼(von Froschschenkel über Schweinehirn, Krebsen bis hin zu lebendig gekochtem Aal )。“一开始我并不知道我吃的是什么东西,因为他们只告诉了我菜的中文名。然后我问了我的‘寄宿兄弟’,他说:‘只吃不问’(Iss einfach und frage nicht),因为怕我知道那是什么,就不再有胃口了。”说完,乔宾微微一笑。

 

在一次一百余人家庭聚会上,服务员上了一盘“带壳的乌龟”,乔宾一开始以为它只是装饰,但随即就有人用筷子撕掉了乌龟的一只腿开始吃了起来,这让乔宾在一旁“瑟瑟发抖”。

 

学校“抢饭”拼“腿”速

从家到语言学校需要花一个半小时,路上需要多次地铁换乘、再换乘公交,所以乔宾不得不选择住在学校里。他指着一张照片说:“这是我的房间,三楼的一个单人间。”他接着补充:“我们周日晚上仍然上课,从18:00到20:30,所有学生都回到教室做作业或预习周一的课程。”

 

学校课程从上午9:00持续到下午4:00,中间有个午餐时间。在四个大型教学楼中共有3500名学生上课,这可比他家乡布里恩茨的居民还多。“当你迟了两三分钟到食堂,前面已经排着100个学生。真的是挤得一塌糊涂(Es war ein echtes Gedränge。)”乔宾无奈地说。

 

乔宾很快适应了他的新生活,除了学校的“特殊规定”:“寄宿学校被高墙包围,若要外出必须提前征得班主任的同意,于是我便以要买水果为理由,因为学校的食堂不提供任何水果。但每周只有一次外出机会,于是我趁此买齐下周需要的东西并顺便在外吃个晚餐。”

 

“2”和“8”傻傻分不清楚

周末乔宾就能更加自由地行动,便经常和好友及同学一起出去玩。“一次我们去了酒吧准备点啤酒。”为了便于理解,他用手指摆出了“2”这个数字,但结果与料想的不同,服务生总共端上来了8杯啤酒。他恍然大悟,原来德国“2”这个手势在中国却代表“8”

(德语手势的"2"=中文手势的"8")

 

他目前仍继续在瑞士学习中文并有一个主要目标:“我将在今年或明年参加考试,如果通过,我可以免去入学考试就读于一所中国大学。”经过在中国留学的日子里处处是“坑”,但乔宾希望未来仍能回到中国学习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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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@Elaine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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